情,她总觉得皇帝大婚后对亲政的渴望越来越大。不可能一直纵容百里庆晗。
既然已经被绑到这艘大船上,只能共进退了。而白染也借机跟楼晚玉说了许多从前的事情。“王妃,王爷一路过来实属不易。”
“从前太妃严格苛刻,王爷性格沉默寡言;后来先皇登基后更是对王爷心存忌惮,诸多打压。”
楼晚玉打断他,“本妃知道了。”
都在她面前说这么多做什么?
她跟白染,裴柏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这么一层身份罢了。百里庆晗过得苦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最近这段日子,百里庆晗是对自己好了很多。但这些好比起自己受过的伤,面对的危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白染是亲眼看着王爷越来越在乎王妃,但王妃却并不在乎。
翌日清晨,
楼晚玉守在主院外等着百里庆晗。
百里庆晗眼神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那个,今晚你有空吗?”
“什么事?”
“本妃约你晚上的所有时间。”
楼晚玉期盼着眼神令他有些恍惚。“既然王妃相约,空自然会有。”好好地话不会说啊,楼晚玉让开了路。
“那就说好了,下午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