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皇帝吧。
他总说是为了处理掉心头大患,为了锦朝万年基业不再受长风控制。
可楼晚玉知晓,这样做背后要作出多大的牺牲和放弃。
忽然抬起头,偷偷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这一吻难以满足百里庆晗的期待,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深夜里,楼晚玉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怎么了?”
百里庆晗揽住她,“我又做了个奇怪的梦,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嗯?”
原本这件事没跟他提起过,但这一次楼晚玉意识到没那么简单。“王爷,你还记得楼景元给我下蛊毒的时候。说是以至亲之血养成蛊毒,但他明明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
她一提及此事,百里庆晗也有些疑惑。“也许那蛊毒根本不需要至亲之血,而是用身旁常用之物。比如取得你的一缕头发也能做到。这都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楼晚玉担心的是天尊会不会也如之前楼景元那般实施蛊术。
“他没有机会!”
“你忘记了,相府已经夷为平地了。”
就连摄政王府也不会找到楼晚玉的贴身之物。“天尊真是奇怪,为了一个流言就满世界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