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一脸怒不可歇的样子问道,“不过什么?”
何景逸伸了一个懒腰继续说道,“不过昨晚,那女人的嘴里一直喊着的都是你的名字,话说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不会是你在外面祸害人家小姑娘,所以才会弄的那么狼狈吧。”
在白城关于贺臻的绯闻几乎为零,自从韩清雅出国后,贺臻再也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除了一些关于贺氏集团发展的新闻,再无其他!
而他的私生活就像是一张干净无暇的白纸一般,就算有什么会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入娱乐场所,贺臻也都是只喝酒,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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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墨不知道陆沫夕是什么时候从他的办公室走出去的,他整个人愣在一边,半弓着腰身心脏的地方痛的他全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手上那道鲜明的伤口历历在目,时不时的还有几滴鲜血从手指间滑落下来。
办公室墙面上的那幅名贵的画框被他砸的粉碎,地上也凌乱的躺着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推落在地的合同。
原本干净整洁的办公室,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脏乱不堪的储藏间一般。
“不可以...陆沫夕..我绝对不允许你在近那个男人一步...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