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感觉他爱极了那个女人,可是又有谁会对自己爱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这男人在像什么。
是他,他怎么下的去手的...
贺臻没有回答,拿起一旁的酒杯继续往自己的嘴边送去,不要想...不要在去想了..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他一边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可是越想忘记的人,每告诉自己要忘记,即等于又深深的记住了一次,就像是一副越描越黑的画一般,唯有停下手中的笔才能得以终止。
“行了行了,别在喝了,”慕子堂一把夺过贺臻手中的酒杯,还第一次见他喝这么的酒,那极度颓废的样子,玩玩全全的颠覆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尊荣。
“原本还以为拉我来喝是为了我接风洗尘,没想却是因为失恋借酒消愁。”祁柯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被拉来陪酒的。
贺臻心口刺痛,“谁失恋了,放眼白城想要爬我龙床的女人多的是,我贺臻还缺女人?”
一个人尽可妻的女人罢了,他贺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这样的女人。
祁柯左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拖着自己的下巴低笑一声,“啧啧,贺总自欺自人的样子还真令人佩服。”
“不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