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框道,“那韩二少爷还真是大方啊,价值好几千万的画就这样随随便便的送出去了。”
贺臻根本就不需要去查看陆沫夕的手里那幅画,就很自然知道韩凡铮这墙壁上少的是哪幅画。
更何况就算不是他去年参展的那幅{夜白}就韩凡铮这墙上随便的一副画,都是价值连城的精美之作。
韩凡铮也顺着贺臻的视线掠了一眼那空出来的画框,从容自如的笑了笑,“价值千万,呵呵,那只是你们给的定义,我的画从不会用金钱去衡量,它更多的意义是挂在哪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它适合挂在陆沫夕的房间里?”
两个男人抬起各自的目光,完全没有料想过彼此的目光中出现一种冰冷而又锋利的视线。
贺臻没多想,上去一把抓住韩凡铮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狠狠的抵在墙壁上。
不用想,韩凡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又怎会是贺臻的对手。
一双冰冷而又犀利的眼睛就这样狠狠的盯着他,丝毫没有当年一丁点的情分,男人声音冰冷道,“我警告你,少打她的注意,离她远点,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好下场?”韩凡铮勾唇淡淡的笑了笑,“贺总未免也太在乎陆小姐了,我也只不过才她见了两面而已,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