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能怎么办,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找到陆沫夕的位置。
而不是像这样男人一样发疯。
“呵呵,喜欢陆沫夕的不只我一个人?”贺臻冷笑一声,伸手就是一拳重重的击打在韩凡铮的脸上。
他暴怒道,“喜欢她?韩凡铮你告诉我,你拿什么喜欢她?要是陆沫夕和你在一起,遇到这样的事情,你拿什么保护她?”
他抓住韩凡铮的衣领,将他高高的抵在墙上,“喜欢一个人很简单,但是保护一个人,你感觉就凭你那双文邹邹的手,能保护得了她?能保护的了,你哥韩凡斌的那双嗜血的双手?”
喜欢陆沫夕?
呵呵,这是他贺臻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韩凡铮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说好听点的叫温文儒雅,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弱鸡。
一个将王位拱手让出的胆小之人而已。
“够了,贺臻我告诉你,你少在这里打击我。”不是这样的,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男人脸色有些苍白,双手死死攥紧。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话确实有些煽动自己的内心,他浑身颤抖道,“那只是你们的想法,不是只有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财物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我会证明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