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他只知道陆沫夕被他带到了这里。
但是即使这样白倾言似乎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男人转身对着江北墨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说道,“嗯?那间!”
十几年的至交,他听过江北墨提起无数次,但是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见到这个女人。
“沫夕...”只是推开房门,江北墨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女人竟然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
“陆沫夕你怎么了?”江北墨整个人瞬间慌乱了起来,半跪在陆沫夕的身边,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她不是在贺臻的身边的吗..
“沫夕,沫夕你醒醒,怎么回事...”
“放心吧,人没事,啧啧,从小到大还真的没有见你这么心疼谁过。”
七年前江北墨对他说,他喜欢一个姑娘,那时的白倾言根本就不信,一向将事业放在第一位的他,又能多么深刻的爱上一个女人。
今天一见,果然刷新了白倾言的三观,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很在乎这个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你伤的她?”江北墨瞬间暴怒起来,起身直接伸手抓住白倾言的衣领就将他抵在了墙壁,丝毫不念兄弟之情,一脸怒不可歇的模样“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