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他眼神呆滞的看了两眼面前的两人,脸上突然笑了起来。
“温嘉陵那女人向来恶毒,她不会让你们抓到把柄的。”说完,接连着摇头。
温茶连连逼近吴工,只可惜他的话重复好几次,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叹了口气,温茶起身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冷哼一声,“那我们走着瞧。”
说完,温茶拿起一旁的包包,大步径直离开了酒店,头也不回。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除了在沙发上的傅言深,就只剩下一脸惊慌的吴工。
对于傅言深来说,吴工的生死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只不过是他用来讨好温茶的工具。
吴工此刻快速地冲到傅言深面前,跪在了他的跟前,“傅总,求您救救我吧。”
傅言深冷不丁看了眼苦苦哀求他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已经晚了。”
随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身,倏地一脚踢开了吴工,而后慢条斯理卷起衣袖。
助理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地上昏迷的男人,还有气定神闲喝茶的傅言深。
他看了眼手里的茉莉花茶,敢情自己跑了这么远的路是白跑了?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骤然响起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