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穿成这样出去,岂不是让傅言深打趣?因为这个,她一直犹豫没有出去。
何况,让温茶更难为情的是,她的睡衣之下什么都没穿,有些不太好。
当然这也不是刻意为之,当初头脑一热便挑衅温嘉陵,哪知道傅言深当真了。
事发突然,等到了傅言深家里,她才意识到他的家里确实没有自己换洗的衣服。
好在外面的傅言深没有催促她,反倒是体贴的说自己去书房处理公务,三言两语化解。
半小时后,温茶打开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傅言深的影子。
没有人在,她松了一口气,又裹了一件自己的外套,走到傅言深的书房。
敲了门,温茶退后一步,傅言深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开了门,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那个,我今晚睡哪里啊?”深吸一口气,温茶问出了心中的话,脸上有些窘迫。
岂料,男人突然一笑,无所谓的态度,“睡主卧就好,上厕所洗漱什么的也比较方便。”
“好吧。”温茶也不再矫情,“时候不走了,我先去睡了。”说完,逃也似的离开,头也不回。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嗅着被套上男人的味道,向来嗜睡的温茶竟然睡不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