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还是忍住笑看了一眼傅言深。
“醒了就好啊,你要是再不醒啊,隔壁病房就又要来投诉了,说昨晚好像一直有个声音窃窃私语,差点以为医院闹鬼。”
“咳。”傅言深轻咳一声,一个充满威胁的眼神扫了过去,陆严立马怂了,“行,醒了就好,好生休息,最好还是住几天院。”
傅言深帮她盖好了被子,柔声问,“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温茶总感觉傅言深虽然对她温柔依旧,却有一丝疏离感夹在中间。她沉默了片刻,还是慢慢开口,“言深,你很介意昨天江笙他…”
“好了,你才醒,好好休息才是,其他事情不着急。”傅言深打断她的话,也不再看她。
温茶从他的脸上,就读出了三个字:很介意。她有些想笑,这个男人,真是拿他没办法。她只能自顾自般地说了起来。
“昨天你见到的人,是江笙。他确实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俩一块长大的。我们两家又是世交,来往很密切,我跟他年少时,关系确实好。”
果然,傅言深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应该是他想起了昨晚江笙说的。温茶也只好解释。
“他以前确实对我挺好的,而且对我有情。但是后来江家被烧,他父母双亡,他认为放火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