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一样,他紧紧地拥住客蔓,“厉太太,以后你就是我的厉太太。”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见厉云深这么开心,客蔓宠溺地一连回了几个好,之前还从来没有发现,厉云深竟然这么孩子气呢!
“那,厉太太地厉先生,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回医院吗?”
“回医院干什么?”厉云深否决了她的话,“回家,今天我们可是——要洞房。”
最后三个字他特意在客蔓的耳边轻轻地说,呼出的气息扫过客蔓的耳垂,一阵瘙痒渐起。
客蔓的脸因为厉云深这话瞬间便红了。
“洞、洞房?”
“嗯?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忘记了,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厉云深继续压着声音在客蔓的耳边。
“......可是你不是病了吗?”客蔓小声地回。
“病的是胃,虽然说胃和肾离的近,但是你放心吧,这是绝对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新婚生活的。”客蔓敢问,他就敢答。
客蔓在心里往自己的头上拍了个平底锅。
靠,说领证的时候倒是大义凛然的很,自己完全忘记了,还有某方面的x生活啊!
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吗?
客蔓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