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凭借她的第六感,也还是有这样的感觉。
“嗯!”棉袄难得的同意旁人的话,她用力的点点头,握住客蔓的手道,“馒头,你必须时刻保持对他们的警惕!”
“好。”有两个朋友为自己这样操心,客蔓的心里别提多感动。
再回到客建国的病房时,只见客建国的脸色看起来又是苍白了几分。
只怕是刚刚被棉袄气的。
也是这么一瞬间,看见客建国头上渐渐花白的发丝时,客蔓的心坎里五味杂陈。
不管客建国再怎么不疼她,但这毕竟也是妈妈爱过的男人,也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但如果这时候还是利用她,算计她,想必她真的会彻底心寒。
“蔓蔓,你的结婚证.......”客建国再度提起。
客蔓想了想自己包包里的结婚证,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回道,“爸,我刚刚找了,发现每带出来,结婚证这种私人的重要物品,我怎么能随身带着,我担心掉,所以没带。”
“是吗?”客建国微微地皱眉。
毕竟刚刚客蔓还把手放包里拿来着,这会儿就说没带出来,他是如何也不信的。
但客蔓只是坚信的点点头,笑着问道:“不过爸爸要我的结婚证做什么?难道爸爸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