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但是刚刚的小动作还是被他收进了眼底，顾现宠溺地摸了摸棉袄的头，“你还真是个傻子。”
“你才......啊嘁！”她又猛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自己在这儿待了这么久，恐怕是真的要冻感冒了。
“这外面风大，快进去呆着吧。”顾现的手搭在棉袄的肩膀上就把她推着转身往理走，“你也真是......出来为什么只穿了这样一件薄薄的衣服？你不知道这外面冷吗？话说，你身上这件衣服什么时候的，我怎么没见过？”
“刚刚顺手在沙发上拿的，噢，客蔓的。”两个人边往里走边聊，被那社区管理员大叔这么一搅合，棉袄一下就忘记了自己下来前和几个姐妹在阳台上说的事情了。
不止棉袄打喷嚏，顾现送她上楼时，他自己也打了个喷嚏。
棉袄觉得他活该，这大晚上害人不利已地带这样的麻烦来，忽然又想起今天是跨年夜，她带着几分戏谑和漫不经意问：“跨年夜你不和你的那些女友们约会，来我这儿整这些有的没什么？你就这么无聊？”
“怎么？”顾现并没有正面去回答棉袄的话，他问，“难道你不喜欢吗？”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啊，你的关系当然大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