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回他:“兔子不吃窝边草。”
陆放然笑,“我又不是兔子。”
沈怀安嗤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打击他:“但你再怎么近水,得到的也只是水中月,终究算不得是天上的月。唯有水中月镜中花最为虚幻。”
“......”
“总而言之,你是不可能得到她的。她心有所属。”
“你是说,厉云深?”陆放然果然警惕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轻笑了一声,以自我安慰的想法轻视厉云深,说:“他们两个就算以前再相爱,经过了六年前的那件事,客蔓也不可能再原谅他了,现在客蔓恨着他呢。”
沈怀安又笑了声,“有爱才会有恨,爱恨都是参杂在一起的,恨着他,说明还没有放下。”
“......”陆放然不开心了,“你尽是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不必要让你蒙在鼓里而已。”
陆放然把她的酒还给了她,睨了她一眼,说:“那你把我蒙在鼓里利用我骗云藏怎么说?”
伶牙俐齿的沈怀安没了反驳的话,她灌了一口酒给自己,说:“抱歉。”
还以为她会狠狠地跟自己拌嘴,没想到她这么焉焉的,陆放然没劲了。
大概是刚刚沈怀安的话也触动了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