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意的确是情有可原。
就在客蔓想着怎么样才能找个机会跟厉云深道歉时,棉袄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蔓蔓,你知道厉云深最近在搞什么东西吗?”
“嗯哼?怎么了?”客蔓不明白。
棉袄说,“他让我现在去哪个亦然咖啡厅,可是我还要工作,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客蔓说。
“那你陪我去一下,好吗?”棉袄求助道。
正好客蔓觉得因为白墙的事情需要跟他道谢和道歉,便也没有犹豫。
“好。”
“那我来接你!你在哪里?”
就这样说定,客蔓给棉袄说了个地址,没一会儿棉袄就来了。
显然她的时间因为工作而排的满满的,一到她就说,“快走吧蔓蔓,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开会呢。”
到了厉云深指定的咖啡厅后,她们一开始却并没有看见厉云深人。
倒是有咖啡厅的服务员看见她们来了过来问,“请问是白眠小姐吗?”
“是的,请问厉云深在哪里?”
“两位小姐跟我来。”服务员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把她们一起带到了一个包厢门口。
“请,就在里面。”
“搞什么名堂?”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