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趣的很,“据我所知,傅总已经结婚了,而且很是宠爱傅太太,又怎么突然聊起我女儿了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您的女儿这段时间在a市,好像不太乖。”
“傅总说的不乖,指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英国,我们两家公司确实存在争夺,但最后是我赢了,我想景总应该心服口服。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您的女儿好像很是不满。”
景鸿信瞥了傅司寒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的女儿将来会接手我的公司,傅总此话是什么意思?”
“她最近和宋氏集团的宋淮渡走的很近,这件事情您还不知道吧?”
“那个即将要破产的宋氏集团?”
“嗯。”
景鸿信脸上闪过明现的不悦,“我女儿一向听话懂事,怎么会和一个即将要破产的公司走近关系?就算要走近,也应该是和傅总您。”
“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您如果不相信,可以亲自问您的女儿。”
“所以,这就是傅总今天约我出来的目的?”
“是。”
景鸿信的脸上更是不悦了,他实在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从另外一个人的嘴巴里得知。
而且还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傅司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