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气。”
“当然。”说着,苏可儿也笑了起来。
傅司寒如获至宝般将苏可儿再次抱进怀里,“如果可以,我还真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今晚可以允许你抱着我。”
“难道平时就不允许了?”傅司寒佯装不开心的问道。
苏可儿迟疑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觉得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像是个工具人。”
“那也是我的工具人。”
苏可儿:“……”
这句话听着怪怪的,但不知为什么,又觉得没问题。
傅司寒不再逗苏可儿玩,拉着她去浴室泡了一个澡,然后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下午,傅司寒带着苏可儿去了a市的公墓。
苏可儿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怀里还抱着两束菊花和一束玫瑰花。
因为傅司寒的母亲,生前很喜欢红色的玫瑰花。
她站在墓碑前,好像感觉到了,她带傅司寒去见自己父母的那种心情。
两人十指紧扣,在墓碑前站了许久。
傅司寒不开口,苏可儿绝不开口,因为他此刻要说的话,肯定比她多得多。
十分钟后,傅司寒开口道:“爸妈,她叫苏可儿,是我的妻子。”
话落,傅司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