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上两位还是无可奈何,纯粹的**就让雷文超级无语了。
他们在一条三杆帆船上,在暴风雨中,船身摇晃得很厉害。在这种人站都站不稳的情况下,还身穿重甲那就是作死,一旦被抛下海,那就是直接完蛋,救都不用救了。
“希娜!把你的重铠脱掉!”
“不脱!”面对坦帕斯的劝说,红骑士相当有骨气。
“掉下海会淹死你的。”
“真正的骑士可以穿盔甲游泳!”红骑士斩钉截铁。
坦帕斯一边顶着强烈的眩晕感,一边用大手硬是逼红骑士剥掉了那套可以淹死她的盔甲。
然后红骑士就……萎靡不振了,整个人缩在船舱的阴影里,低声抽泣着,活像个刚被怪蜀黍非礼了的小姑娘。
雷文一脑门黑线:完了,这货没救了。难道说,那套盔甲才是她的本体?
“坦帕斯……红骑士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吗?”用手指了指那个恍如人生败犬的红骑士,雷文问小半个身子伸出舷窗外呕吐的坦帕斯。
“呕呕——短时间内没什么好办法。”坦帕斯看着红骑士的眼神如同一个溺爱女儿的父亲,他也是没办法,红骑士的怪癖老毛病了,假若脱掉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