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雷文平静地微笑道：“是我！”
“怪不得你可以毁掉我的冥界。”哈迪斯恨恨地道。
“你的冥界？别让凡人也嗤笑你。”雷文嘴角上扬：“贪图世界树留在终焉之地上的法则，企图以自己的死亡法则将一大块终焉之地的大地纳入自己的完全统治当中。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告诉世界树，你违规了而已。”
“世界树之前并没有宣布禁止在终焉之地上传播死亡与毁灭。”哈迪斯犹自嘴硬。
雷文没有直接回答：“我在奥创世界里，曾想以‘死亡’神职作为核心，一路晋升上去，却被世界意志拒绝了。其实，跟这个道理相同，世界树已经扛不住了，不惜让众多世界提前毁灭，组织起这次考验众生的终焉之战，你却以死亡和毁灭增加世界树的负担。你觉得世界树会放任你么？”
“……”
“终焉之战的主题从来都不是单纯地散布死亡啊。你跑题了，哈迪斯。没搞清楚试炼的目标，这是你的错。你能做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件事——证明你的多样性，包容性和可能性，证明你哪怕去到高次元宇宙，也有那个适应力，能带领万族亿亿万万生灵创出一片天来。”
哈迪斯将双叉戟底部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