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他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异样，那绝不是弟子看着师尊的目光，而是让她看着都下意识想要躲避的目光，而且江桓问题似乎已经隐隐点破了夹杂两人之间的那层薄薄得窗户纸，此时的她微微有些无措，甚至有一些慌张。
面对一个男人。凌青霜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特殊的无措与慌张，她似乎不敢与江桓的目光对视，在那双平静且强势的目光似乎蕴藏让她牵动其心悬的诡异力量。
凌青霜微微撇过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江桓仍旧那般直视着，静静地等待着她口中的答案。
这一刻，时间似乎流逝的很慢很慢。
许久，凌青霜才微微咬了咬娇嫩的唇，缓缓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会支持你。”
江桓轻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凌青霜这次倒没有迟疑，神情坚定地说道：“我愿意。”
江桓神情微微一僵，很快则是肆意地轻笑了两声，不过他的笑容十分难看，因为他的内心有些发凉，凌青霜愿意让他去娶上官飞蝶，虽然他不知对方是处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但是这一刻他的心像是沉浸在凉水中。一个女人如果愿意看着眼前的男人去娶另一女人，那么理由很简单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