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比那不孝子实在强太多了,千万别在江湖当什么淫贼了!”
彦清风摇了摇头说道:“孙儿就这么点爱好了,办不好秦淮花会决不收心,爷爷,朝廷真有意裁撤江宁留守之职?”
老司礼向来是守口如瓶,但面对亲孙子却是把实情都吐露了出来:“这半年来京中为这个问题争论了好几回,虽然有所反复,但朝中诸公都觉得江宁留守不必再设。”
江宁留守本来就是战时体制的遗留,而现下江宁与京师相去不远,朝中诸公都觉得江宁留守一方面容易尾大不掉影响到朝廷的绝对权威,另一方面又架构重叠毫无意义空耗粮饷自当裁撤,但是时锦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笑宁,你要这么想,时留守为什么要从岭北转任江宁,不是想借这个位置作为跳板,一边养望一边找机会进京拜相,可是江宁留守万一裁撤了,他怎么办?他现在都名列政事堂啊!怎么安排?”
彦清风眨着眼睛问道:“即使朝廷要裁撤江宁留守,对时大人总有个具体安排吧?”
“安排是肯定要有所安排,可问题是江宁留守这样的位置向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真要安排恐怕要先调到闲职上坐几年冷板凳。”
岭北总督实权甚重,江宁留守却是清要闲职,时锦炎原来是想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