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太固执断了大家的财路!您应当知道这件事可是跟韩司礼有关系啊!”
青衣捕头立即斩钉截铁地道:“太固执的恐怕是两位才对,这南京城内不管黑白两道都是我们总捕头说了算,我们总捕头既然说这秦淮花会办不成,那就一定办不成!”
他当即数落起刘日城与沈掌门:“我们总捕头眼里可没有什么韩司礼,再说了司礼监是前朝的设置,本朝可没有什么内官叫司礼监太监,有些人大嚷大叫办什么秦淮花会,却不肯先到咱们江宁府来报备,我就不信邪了!就这样不识趣的秦淮花会还能办得起来”
狄尉源当即也冷哼了一句:“是啊,这江宁府道上的事情是我说了算,我说秦淮花会不许办,难道还有人敢不识趣不成!在南京这地面上,办什么大会我或许管不了,但是如果说不许办什么事,只能是我说了算!难道我堂堂江宁府总捕头还会畏惧一个前朝阉人不成!”
刘日城与沈掌门相视一眼都深感无奈,刘日城不由泄露了一点内情:“狄捕头!这件事不但跟韩司礼有关,我们听说时留守也点头同意了!”
狄尉源自认对南京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时留守与韩太监向来是风马牛不相及,什么事能对着干都尽可能对着干,小小一个秦淮花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