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了自己的前途,但是这次江西这边立了大功,南京这边自然也神气起来。
时锦炎越发得意起来:“何止是三五年之内翻不了身,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日月魔教这次在江西差一点就是全军尽没,笑宁干得太漂亮了,比之前几任巡抚、布政使干得都漂亮!”
听时锦炎这么说,韩顺这才欢喜起来:“留守大人,你这绝对是捧杀了,一心是想?拔苗助长,这都是朋友们有意抬举他,您不要夸得太过了!”
时锦炎却是大笑起来:“我哪有夸得太过了,我只是照实说话,韩世侄在江西干得实在漂亮,老司礼有这么一个孙子是天大的福气,我们柳守备也有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婿!”
只是话说到这,那边柳禹诚却是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老司礼是有一个好孙子,但是我未必真有一个好女婿。”
听到这全场皆惊,就连时锦炎都大吃一惊:“柳守备,你这话怎么说?韩世侄与令爱的婚事不是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而且韩世侄与令爱都点头了,就等他们从广州回来操办婚事了!”
虽然韩家与柳家并没有公开这场婚事,但是在场的诸位大员都很清楚这场婚事已经是十拿九稳,怎么柳禹诚会有这么大的意见,甚至韩顺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亲家,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