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腻的真皮座椅上,他有点不好意思:“兄弟,把车弄脏了。”
“咱爹妈会没事的,你报警了吗?”
听到沈毅这句话,徐松林一时没能回上话,因为他被压抑在心底的泪水,突然泉涌而出,将他本来就是灰尘的脸弄得跟小丑似的。
“相信我,会没事的。”
沈毅没看他,但是心里知道他悲从中来哭成了泪人。
他放了首歌:《十送红军》——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秋风(里格)细雨,(介支个)缠绵绵.山上(里格)野鹿,声声哀号叫,树树(里格梧桐,叶呀叶落光,问一声亲人,红军啊……
这个唐军,不当丘八很多年,但是对军旅歌曲还是一往情深的。
听着那凄切的唱腔,徐松林哭出了声音。
沈毅叹了口气,点了下一曲。
过了一阵,徐松林终于平静了下来:“我没有报警,因为我晓得,报警是没有用的,我们能说村里出鬼的事么?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沈毅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这件事,我来处理。”
“那个鬼,生前是你的熟人?”徐松林问,本来他很尊重沈毅的隐私,是不会问得这么细致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