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刻骨的仇恨的。
沈毅并没有想过要做什么，他只是一个过客，不想改变这里的平衡。
他只是体会着这一切，感受着这一切。就像普通的酒客一样，欣赏鲛人那妙曼的舞姿。
她眼底深处的忧郁，让这个美丽的鲛人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不过，看着这一切，沈毅只是过客，他会叹息，却不会拍案而起。
在舞台上还有云国的舞姬和歌姬。
云国美女的歌声倒也罢了，并没有让沈毅觉得有多出众，倒是她们的舞姿非常不错，因为云国人体质不一样，骨骼很轻，所以就算是普通人在舞台跳舞的时候，舞姿轻盈而优美，给人一种出尘的清新脱俗感觉。
除了歌舞表演之外，在酒家里还有专门的画师为那些如痴如醉的酒客画像，酒家里面除了男人还有许多贵妇人，可以说在云国，酒家就是高级的休闲场所。
云国人男女平等，任何人只要有家势地位，都可以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沈毅坐在小轩窗，淡然自若地喝着小酒，享受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人很舒坦。
在12点方向有个瘦削而美丽的熟女，已经向他暗暗送了许多的秋波。
当然，他完全视若不见，就当那是秋天里的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