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戏里面的节奏,此时张翠芳应该走过来,细看黑口袋,然后我就可以立即把她收起来。可是为什么她一直盯着我看?难道被她识破了?
张翠芳盯着我约莫有一分多钟,我手心和额头开始不停的冒冷汗。
“哈!姐姐!”我突然大声唱到,张翠芳被吓得抖了一下,我接着唱道:“何不以此柳作诗一首?”
“此柳?”张翠芳又看向黑口袋,侧着身慢慢的朝我走来。
随着张翠芳越来越近,她身上携带的那股煞气也越来越浓烈,我被这煞气影响的心口越来越难受,好像心口里面翻起了浪,马上就要吐。
我紧闭着嘴,强忍着,等张翠芳几乎和我紧靠着时,立即将收气袋往她眉心罩过去。
魂体本身就是一股气,没有固定形状,也没有固定大小,我罩过去后,张翠芳连通那股煞气就一起被收进了袋子里,我马上拉紧收气袋的袋口,然后实在忍不住了,喷吐口血出来。
我疲惫的瘫坐在地上,忽然发现前方不远的树后面亮了一下光,我马上尖起眼睛看,此时光已经灭了,但我渐渐看出来,那是一个人在走动。
那个人在往山下走,并且他还举着一根杆子,杆子上面好像挂着一个瓶子。
应该是赵爷,他根本没有回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