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骨头里面?雄蛊虫已经进到我骨头里面了吗?”我连忙问到。
“应该是的。”阿敏奶说完把那一小瓶烈酒递给我。
我一口闷掉了,只感觉头晕晕乎乎的。
接着阿敏奶又让我把装了雌蛊虫尸体的玻璃瓶也吞进去,而绑着玻璃瓶的细线的另一头则绑在了我一颗牙上。这样就能保证玻璃瓶不会完全掉进胃里而被拍出来。
后面这个玻璃瓶因为只有半根烟头大小,所以吞进去后也没感觉什么难受的,只是有根细线压着喉咙,非常的痒。
弄好这些后,我突然感觉全身上下都非常的痒,用手抓也没用,那种痒像是从肉里面发出来的一样。
“阿敏奶,我身上好痒!”我难受的说到。
阿荷连忙说道:“阿信哥,我给你去打井水,淋冷水会好很多!”
“不用,阿荷!”阿敏奶说到,“这个必须他自己忍过去,因为这是雄蛊虫已经感受到雌蛊虫的气味了,开始四处寻找雌蛊虫造成的,等雄蛊虫找到了,就不会痒了!”
阿荷着急的皱紧眉头,阿敏奶说道:“阿信,你去床上躺着吧!”
“好的!”我跑进房间里,江小义还在睡,我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比站着要好受一点。江小义被我吵醒了,见我翻来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