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问题我们没考虑到。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保险点比较好。”我回到。
我掏出手机正要拨赵爷的电话,他却打了过来。
我连忙接通电话,赵爷开口道:“陈信,你想到办法了吗?”
“想到了,但是赵爷你现在打电话来,你肯定也是有主意了吧?”我问到。
“还没有一个具体的办法,只是有一个方向,我说给你听下。”赵爷说到,“我想既然害人者把村民的生气嫁接到独苗草上了,村民和独苗草谁先死,另一个都会一起死。那有没有可能我们再把转一下,把村民的生气嫁接到一些树上去。这样的话,只要树没有被人砍伐死掉,那村民也可以活到自己本该有的寿命了!”
“可是具体怎么操作呢?村民的生气和独苗草已经绑定了,如果要转嫁的话,那么必须要找跟独苗草是同科的树了。可独苗草是草啊,应该没有与它同科的树吧?”我疑问到。
“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赵爷回到,“我的意思是连着独苗草一起转嫁!就像害人者用村民的头发转嫁到独苗草一样,现在我们把村民的头发和独苗草视为一个整体!但是这个操作可能会很复杂,并且过程中独苗草很容易死,村民们也会死一些,但这样至少能保住一些村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