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那些杂草,二十多米远的距离外,有一栋瓦房。而瓦房后面则连着山壁,是五六十米高的悬崖。
    “现在要去看嘛?”族长问到,他说罢指了下那些杂草。
    我明白他的意思,现在草太高,怕草里面会有毒虫毒蛇,所以想清理一下后再过去。
    我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在草里面没有感觉到任何生命的气息,也就是说没有毒蛇毒虫。
    “我过去吧!族长你在这里等我吧,或者你先去吃饭也行!”我说到,族长摆摆手:“你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迈步进去,族长年纪太大了,怕他摔跤,所以我就扶着他。
    虽然草里面没有毒虫,但是刺却很多,等我们走到里面的小木屋时,腿上已经被挂出很多条血痕了。走进去后,我还发现很多倒掉的石雕,很多石雕都被砸破了,跟族长说的一样,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雕像。
    瓦房没有上锁,只是一个钩子虚勾着门,我把钩子拿开,推开门后,只感觉一阵戾气阴面而来。像是风,但跟风的感觉又不一样。
    这么说呢,如果说南方冬天的风像一根根冰针似得扎人,而这屋里吹出来的风,就像是无数根火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刺疼,并且那种疼感还接着入骨,就像火针穿过皮肤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