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把现在面对的事情说给了颂莱听。
颂莱听罢后回道:“阿信,要我说这件事你就别管了,那个臭小子现在变成那个样子是他活该!”
“我先试试吧,尽力吧,要真是救不了他,那就算了!算他自己倒霉也好,遭报应也行。”我笑到。
颂莱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问道:“莱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跟我就不要客气了,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
“我想问你,你知道阿荷在外面做什么事吗?”颂莱压着声音问到,“我这一摔,就增加了阿荷的负担。她以前在这镇上的小饭店做服务员,但是赚的钱太少了,赶不上家里的支出。就说去外面打工,赚的钱多谢,但是她每个星期都会汇钱回来,并且还不少呢!她又没什么文化,你说,哪有什么工作是每个星期结工资,还挺多的?我怕她在外面——”
颂莱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这时阿荷端着茶进来,问道:“阿爸,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跟莱叔聊到那时候在果胜的家事情,有感而发。”我插话到。
阿荷点点头,放下茶:“信哥,这茶现在还有点烫,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等阿荷出去后,我把房门掩上,道:“阿荷现在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