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观察一朵花,那朵花成了黑色的,并且花中间,居然有点像个骷颅头。
我再检查其他的话,全都是一样。
“太臭了!怎么办啊?”一村民捂着鼻子,忍不住吐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吐。
可是这漫山遍野都是这种臭味,就算戴着口召也隔不开。
“大家先忍着!”我只能这样安慰大家。
十多分钟后,小翠和其他人都回来了,村委会大楼站不下那么多人,就全站在了门口。
我看大家,除了小翠外,似乎每个人都吐过,并且吐得很凶,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神情也很萎靡。就像晕车的人,颠簸了太久,吐过之后,半条命也都吐掉了。
而一些年迈的,包括老主任,已经是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来不了了。
好在到了现在,大家也都习惯了那种腐臭味,没有人再吐了。或者是因为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大师,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一村民问到。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老主人之前说村里有个屯粮的地窖,在哪里?能容下多少人?”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一村民回到。
“是啊,那是以前大家都住瓦房,容易潮湿,老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