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释很苍白,云老师自然不会听,“你没有,那你说作业本是谁的,这行字是谁写的?”
顾即几乎就脱口而出,“是......”甘小雨,他不敢说下去,猛然住了嘴。
上学期因为告了甘小雨的状,被甘小雨和几个男孩子打了一顿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晰,那天晚上受伤的膝盖抽抽的疼,疼得他一晚上睡不着觉,从此往后,他就再也不敢招惹甘小雨了。
如果他把甘小雨供出来,恐怕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一顿乱揍。
云老师见他讲不出个所以然,痛心疾首,“顾即你说说,你才几岁啊,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罚你是不长记性了。”
顾即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几乎是想求着云老师不要让他请家长。
“这样,回去把《游子吟》写三十遍,”她想了想,似乎是气不过,连忙改口,“不,五十遍,明天上课前交给我。”
顾即委屈至极,拿着作业本眼眶通红,但是眼泪只是在眼里打着转没有落下来,从小他就知道,眼泪是没有用的,他哭得越厉害,男人只会打得越凶。
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顾即在心里呐喊,但表面只是扁着嘴把这个锅给背下来,哽咽道,“是,老师。”
云老师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