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去查看自己伤口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往他肚子踹了一脚,他疼得想吐,但肚子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的都是酸水,酸水呛进鼻子里,险些让他呼吸不过来。
他又冷又热,空气很浑浊,可他没有办法起身开窗,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他知道睡醒过来,伤势不会有好转,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疼了。
如果能喝一口水就好了,他迷迷糊糊的想着,但房间里只有他,没有人会理会他的诉求,于是他只好强迫自己慢慢慢慢的蜷缩起身子把自己抱成一团,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顾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晚上再加一个上午,口干舌燥,肚子也一直在唱空城计,他身上的疼好点了,于是他忍着痛攀着床沿费力的滑了下去,双手先着地,然后用乌青的手肘撑在地板上,才将整个身体缓缓放下来。
昨晚疼过去了,现在的疼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他动了动腿,不小心牵动了膝盖上的伤口,嘶的吸了口冷气。
弯着腰站起来,他像个佝偻的老人扶着墙面去客厅,客厅的水应该是两天前的,他却满不在乎的提了壶口就喝,冰凉的水带着奇怪的异味流淌过火辣辣的喉咙,像是清泉将他灌养。
一壶水入肚,他满足的剧烈喘息,却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