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偷偷把小学校服上的学校名字剪掉,到市场找人印上龙山二中,这样就不用买新校服了,可以省不少钱。
路过老槐树,顾即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两年过去,老槐树不萎靡反增长,枝叶茂盛,再过几个月就又要开花了。
顾即最爱槐树的香味,满院子的清香,轻轻嗅一下,连空气都是香甜的,他还可以把散落在地面上的槐树收拾回家,拿热水滚一滚泡着喝,其实喝起来没什么滋味,但顾即就是喜欢。
他看了看四周,还是清晨,楼区口没什么路人,于是走近老槐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这个大伙伴,“很快就要升初中了,你如果能听见我讲话,能不能保佑我和林景衡同一个班级啊,我不想一个人走路回家。”
老槐树当然不会回答他,但被清风吹拂着的树叶又像听见了顾即的祈祷。
他是一个寄托,是顾即在这些年来唯一一个可以分享自己喜悦悲伤的玩伴,尽管这个玩伴从来都不能对顾即的言语做出回应。
顾即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心情很好的上学去了,昨天放学班主任说今天会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顾即猜想。
说来也是有缘,顾即六年级的班主任依旧是年轻的云老师,两年多过去,她的审美品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