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咯噔,出乎意料的的竟听见了林景衡礼貌而疏离的声音,“请问顾即在家吗?”
顾即顿时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林景衡怎么会来找他。
男人感觉是喝了不少酒,说话都是含糊的,“你就是,那个,什么,林,林什么来着?”
“林景衡。”
“对,对,”男人打着嗝,他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的样子,“我听说,你和我儿子,走得很近?”
林景衡还是礼貌性的回应着,“我和他是朋友。”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朋友......”
顾即一颗心猛往下沉,再也顾不了害怕,一咬牙起身冲出了房间。
虽然两年来林景衡和男人打过几次照面,但这似乎是两个人第一次交谈。
顾即无法想象林景衡看见男人会是什么想法,可是他更害怕男人说出什么恶俗的话来,顾即不允许男人把对待自己的粗暴用在林景衡身上。
他几乎是奔向大门口,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又马上跑上去,张大了嘴巴,一个爸字在看见林景衡那刻骤然卡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压堆积在心底的自尊心突然如同海绵吸水一般迅速膨胀开来,从心口蔓延到四肢,令他全身燥热,甚至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