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胀起来。
可是他不敢待在原地,来不及缓解疼痛,只是惊恐的往后缩,瞳孔剧烈收缩的看着已经站起来犹如地狱修罗的男人。
“小杂种,老子不是你爸,”男人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你是贱人的野种。”
顾即被这句话砸得头脑轰隆隆的响,他的脑袋很疼,却还是强撑着,抬起头看着男人,眼里已经疼出了泪花,他嗫嚅着,“不准,不准这样你说妈。”
再怎么醉,也不该胡说八道污蔑自己的亡妻,顾即悲痛交加,倔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男人脸上油光与酒色相交,显得像只红面鬼,他抬脚就是往顾即身上招呼,斥骂,“她敢偷人,我怎么不能说。”
顾即承受住痛意,心神一震,头一次脱口而出对男人大吼,“你胡说,胡说。”
不可能,印象中的母亲那样温柔体贴,定是男人喝醉了想要羞辱他,顾即狠狠瞪着男人,大怒的男人直接扑到他身上,这次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手就是一个狠厉的耳光,将他打得左耳轰隆隆的响。
可是男人暴躁夹杂着掩盖不去的悲愤还是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你他妈越长越像那个贱人,我恨不得杀了你,要不是当年医生再三跟我保证你是老子的种,老子早一把掐死你这个小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