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接话了,他只得傻傻的笑着,内心无比祈祷林景衡快些出来,林奶奶是真的太难招架了。
不一会林景衡就提着一个木桶走出来,顾即好奇的围上去看,见整桶都是黄澄澄的玉米粒,惊讶道,“这就是玉米芽子。”
林奶奶身边走过斜了顾即一样,“县城里的孩子就是大惊小怪。”
“我......”顾即欲哭无泪,倒是把林景衡逗笑了。
大黄汪汪汪的跑上来,顾即怕这只大狗,但这只大黄狗似乎特别喜欢他,一直围在他脚边转悠,吐着舌头像是个笑脸。
渐渐的顾即也发觉他没有恶意,也就愿意和他亲近,跑过来也不躲了,还尝试着用手去摸大黄的头,软软的毛但头是硬的,大黄嗷嗷直跳,撒欢了跑。
到了田地,林奶奶一脱了鞋,把将裤脚卷起来,瞪着顾即,“还不把鞋脱了。”
顾即像个被大地主剥削的小农民,不敢耽搁,一回头,林景衡竟然已经把鞋子脱好了,裤脚也卷到了膝盖。
看起来林景衡对播种玉米是轻车熟路的,但是顾即一直认识的林景衡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想到他也会打赤脚进泥土地里,此时临近傍晚,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热的,但太阳还没有下山,林景衡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通透得像块璞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