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隐藏起来,佯装平常的模样。
顾即沉默了许久,又回想起昨日的事情,他知道这些事是该告诉林景衡,但是说多少,该怎么说,又必须有个度。
到底怎么说,有些话尽管是对着林景衡,也是难以启齿极了。
“不能说?”林景衡眉心皱得愈深。
“不是,”顾即急急摇头,欲言又止,很是为难,“你让我想想。”
林景衡其实心急如焚,顾即的情绪和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但是现在他不好逼着顾即出来,他只得一下一下抚摸着顾即的脸颊,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顾即想了许久,他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甚至再三斟酌,决定将事实的一部分掩盖过去——他是多害怕林景衡知道了某些事情,会对他产生不同的看法。
于是他蜷起腿,把头枕在膝盖上,不敢看林景衡,嗫嚅着,“我昨天掉江里了,手机也不见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林景衡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抱着顾即的手一紧,循循善诱,“为什么会掉下去?”
顾即嘴巴张了又张,痛苦的说出一个名字来,“江耀。”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条件反射的开始发抖,但还是艰难的断断续续把话给讲完,“他把我,把我,围在江边,我就掉下去了,是甘小雨,救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