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傍晚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林景衡今天并不急着回家,将自行车停在顾即面前,侧脸在阳光里好看得张扬,“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即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熟练的坐上自行车后座,在头他的印象里,林景衡自行车的后座从来都是属于他一个人,他不知一次在夜里因为这件事开心得睡不着觉。
他算了算,今年是自己与林景衡相识第九年,人生有多少个九年,他何其有幸在自己最青春的年华有林景衡陪伴。
两个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直到自行车在肥哥烧烤前停下来。
顾即讶异的看着林景衡,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带自己来自己,还轻轻扬着尾音嗯了一声。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你说要请我吃。”林景衡露出个笑容来,又像有点惋惜,“听说这家店就快不做了,我想再不吃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
顾即眨巴下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两天听班里有人提起。”林景衡淡淡的说,然后走进了烧烤点。
阳光有些毒辣,落尽烧烤店里,将地面的油渍照得一清二楚,让人怀疑踏上去会不会因此而滑倒,顾即眯着眼看着路边写着肥哥烧烤的牌子,他记得林景衡因为有洁癖,是很少踏足这些小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