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微微缩着肩膀的顾即,几日不见,顾即憔悴了许多,就像生气有一点点被抽离,站在他面前只是一具躯体。
林景衡和顾即边往老槐树下走去,试探着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同有颗石子在顾即心里泛起涟漪,明明酸涩,他却还得佯装寻常的抬眼回答,“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压力太了。”
林景衡狐疑的看着他,顾即依旧保持着平淡的神情,乍一看,倒真是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两人走到老槐树下,夏天早上的阳光凝聚起来,已经让地面升腾起一股热气,空气闷热得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唯有老槐树下还仅剩一点清凉。
他们明明靠得很近,顾即也与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林景衡就是感觉到了,顾即有意无意在疏远他,这几天他约顾即出来,顾即总有理由拒绝他,给顾即打电话发短信不到十分钟就停止,林景衡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顾即绝对不是无缘无故闹脾气的人。
他想当面问明白顾即为什么要躲着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现在看来,顾即似乎并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他。
他有点气恼,为顾即不愿全然信任他。
顾即不安极了,他知道林景衡迟早会来找他,他必须面对。
他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