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衡带他来一家海鲜酒楼,门口还有服装统一的侍应生。
多年让顾即养成的勤俭持家的理念在见到这家酒楼时,下意识就开口道,“不,不用吃这么好的。”
林景衡却道,“是我自己对这家酒楼念念不忘。”
话虽如此,初次来这种高档的地方,顾即还是手足无措,好在林景衡一直顾及到他,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两个人找了个小包间,便开始点菜。
林景衡似乎算准了顾即不会多点什么,干脆三两下自己把菜单给决定了。
服务员把包间的暖气开了,又把菜单拿出去,顺手将门给带上,又剩下顾即和林景衡相处。
“前几天说要带你来吃闸蟹,就是这里,”林景衡把滚水倒进玻璃盆里,给餐具进行消毒,看向顾即,倒是带了点笑意,“再不来就吃不到了。”
顾即怔怔点头,半晌说,“其实你可以约朋友出来吃的。”
他算得上什么,只能平白糟蹋了东西。
林景衡把烫好的餐具重新摆回来,嘴角的笑容渐渐收了,认真道,“我没想到,你没把我当朋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即下意识反驳,“只是......”
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心中激荡起千层巨浪,不敢置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