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溅起细小水花,但也打破了那静谧与平和。
顾即双手埋在外套的兜里,很温暖,却少了点什么。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以前的很多个冬天,林景衡总是把他冰冷的手抓在掌心,用那冬日难得可贵的温度来温暖他。
顾即轻轻晃了下脑袋,怎么又想到以前去了?
这一路两人的交谈少得可怜,耳边只余下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路道是各色炫目的灯光,车灯照亮了柏油路,路边白亮的灯将人脸的表情打得清晰。
不下雪,天气稍微暖和的时候,人们总是想要往外头跑呼吸冷空气带来的那股沁人心脾的凉意。
林景衡还是在那路口下车,然后不顾顾即的反对坚持要送顾即回到楼道口。
晚上十点,这片连路灯都破旧的楼区显得死气沉沉,能听见鞋子踩在泥泞的路面时的湿漉漉声音。
“到了。”顾即停下脚步,说话的时候气息变成白雾升腾而上,林景衡的脸有一瞬间的模糊。
林景衡颔首,目光里面有顾即熟悉的,那种称之为温情的东西,“我看你上楼就回去。”
“你。”顾即张了张嘴,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全。
他想和林景衡说,不必再把他当成以前的顾即,十年后的顾即虽然还是那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