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半路杀出来还能拦下两个人,他狐疑的看着林景衡,又把目光放到顾即身上,口气不善道,“我出来告诉你一声,前几天消防那边下来查了,我费了好大劲才保住这房子,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的房租再加一百。”
顾即也顾不得林景衡在场了,气岔道,“两个月前不是才加过一次吗?”
怎么这个月又有理由了?
顾即听闻这房东爱赌,想必是这个月又赌砸了,就想方设法来坑他们这些租客的钱。
“你爱租不租,不租拉倒,”房东冷笑一声,不无轻蔑,“有种别住这儿啊,瞧你这穷酸样。”
这种嘲笑和羞辱让顾即气得脸色都白了几分,但一向来口舌又说不过别人,只得干着急,可一想,房东说得也不错,他是租不起其他地方的房子,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哪里来得资本和人家讲条件。
顾即虽然生气,但也无法,正想开口,一直抓着他的手臂不出声的林景衡沉声道,“他不租了。”
顾即诧异的回头去看,只能借着微光看见林景衡冷硬的下颚角,浑身也散发着一股低沉的气压,他嗫嚅道,“那个,林景衡......”
林景衡却直接打断他的话,握着他的力度更重,甚至令他感受到些许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