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沉重。
似乎有些司机都有一些习惯,喜欢和客人聊天,但见顾即兴趣缺缺,也只抱怨了几句天气就安静下来。
车厢里头唯剩司机播放的音乐,是一首听起来很安静的粤语歌,即使顾即听不懂歌词,也能感受到悠扬温柔的女音要穿透冰冷的音响传递自己的绝望,顾即不知怎的,听着音乐,心头骤然一酸,待反应过来,已经换了另外一首歌。
他想了想,向司机询问歌曲的名字,司机挠挠头,说只是电台随便播的,他也不清楚。
这好像又给顾即提了一个醒——有些东西,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何必执着去追寻。
虽是这样开解自己,心态却不如想法那样豁达,等到下了车,顾即脑袋还是一团糟,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林景衡。
慈秀疗养院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四周也很安静,顾即放眼望去,白色的格调,方方正正的大门,典型的建筑格局。
他进门走向前台,一个护工模样的女孩子正端端正正的站着,见他进来,笑道,“您好,请问是来探望家属的吗?”
顾即解释,“我是顾即,刚才你们有人打电话过来,让我过来谈相关事宜。”
女护工闻言打了个电话,然后指向左侧的一个转角,“顾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