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听伍大牛说得最多就是一句醉了就什么屁事情都不知道。
“伍大哥,喝啤酒吗?”顾即想了想,终于开口。
伍大牛十分诧异,但却并没有阻止,叫老板开了两瓶玻璃装的啤酒,又拿了两个小杯子满上,就和顾即碰了杯。
不好喝,涩,像铁锈——这是顾即惯来对啤酒的印象,今日也不例外。
他不喜欢酒,因为小时候顾平一喝酒就打他,但他忍着厌恶把啤酒灌进肚子里,冰冰凉的,一直延伸到心里。
他也不说话,只强迫着自己喝着不喜欢的东西,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他其实就是来买醉的。
伍大牛见他没一会就瓶子就见底,看不下去了,抬手阻止顾即要再倒酒的手,无奈道,“这么喝也不是个办法,你要是信得过我伍大牛,把事和我说,我保证守口如瓶。”
顾即眼前已经有点恍惚,他笑笑,不顾伍大牛的反对,固执的将啤酒瓶里剩余的液体直接仰头喝了,这才心满意足一般,低着头微微喘气。
啤酒的度数太低,即使顾即酒量再怎么不好,也不至于醉了,他还是清醒的,于是抬起头来对伍大牛一笑,问,“伍大哥,你觉得现在过得好吗?”
真是没头没脑的问题,顾即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