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衡打小就讨厌顾平,要说欺负顾即最狠的,也是眼前这个所谓顾即的亲身父亲。
宿友见林景衡来者不善,但他们素日与顾平关系也不好,都静静坐着,谁都没有出来阻止。
顾平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坐到轮椅上去,林景衡对着疗养室的其他人礼貌性的笑了笑,沉默的把顾平推出去。
真相就在眼前,他捏住轮椅的力度逐渐加紧。
林景衡将顾平推到走廊里,正是用餐的瞬间,走廊只有寥寥无几几个走动的护工,白炽灯打下来,居高临下的林景衡身处冷光中,整个人看起来气势更甚。
顾平眼睛骨碌骨碌的转来转去,干笑了两声,“是不是顾即让你找我的,他在哪里?”
从顾平口中听见顾即二字,林景衡条件反射的蹙眉,冷声道,“是我找你,顾即有没有同你说,我们前几个月又再见了。”
顾平讪笑,“没有,”又像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大腿,“啊,怪不得我能住到这里来,肯定是你做的吧,顾即有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相比顾平的激动,林景衡就显得无比冷漠,他看住顾平,口气甚至称得上阴冷,“是我安排你住这里的,今天我过来,希望你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就回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