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了房间,锁好门,顾即才长吁一口气,回过头,林景衡已经把东西放下,正促狭的看着他,顾即局促一笑,听得林景衡问,“你在不好意思些什么?”
今日顾即的窘迫,林景衡其实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里。
顾即抿了下嘴,决定实话实说,“他们看我们的眼神让我不是很舒服。”
顾即从小接触过太多的目光,是善意是恶意他能分辨,但现在大家看他和林景衡,更多的是不解和探究,活脱脱像是只等待解剖的小白鼠,等着他们来摸索其中的意味。
林景衡面色如水,转身坐到床上,又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子,示意顾即过来坐下。
顾即没什么犹豫的,走过去坐好,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林景衡轻轻笑了一声,看着他,“以后这样的目光,还会有很多,顾即,你觉得自己能承受吗?”
顾即以为林景衡曲解了他的意思,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林景衡定定看着顾即,看他有点慌乱的表情,微微皱着的眉头,想要解释而半张着的最,令他觉得可爱至极的同时又感觉心疼——顾即是极尽敏感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顾即的顾虑。
可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何不让顾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