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跑。
他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看着谢凌之重新点燃火堆,支了个架子、脱下衣裳挂到旁边烘烤。
要不把真相告诉谢凌之算了,反正他一个神经病,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
一刻钟过去,湿答答的衣裳不再往下滴水。
半个时辰过去,吸满水的衣裳变得干燥。
一个时辰过去,衣裳被完全烤干,谢凌之伸手将它捞下来,三下两下穿好,蹲到沈淮初面前,揪了揪后者的耳朵。
“你说我徒弟是不是不要我了。”谢凌之垂下眼,幽幽叹气。
“我好不容易发次善心收个徒弟,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谢凌之又道。
沈淮初翻了个身,退开两步,把头埋进爪子里不去和谢凌之对视。
谢凌之逼近他,边说边揉着他蓬松的皮毛:“老实说我又有点饿,反正那边火还没熄,要不将就将就?只是那树枝有点轻,怕是架不住……”
沈淮初猛地一激灵,往后又挪了挪,屁股抵上洞壁,开始瑟瑟发抖。
谢凌之两眼弯弯,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他左爪子拍了右爪子一巴掌,使劲摁着让自己不再发抖,接着深吸一口气,当着谢凌之的面变回人形,大吼道:“我就是你徒弟,现在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