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之把掉在地上的乾坤袋和玉牌捡起,先是从乾坤袋里掏出件衣裳丢给沈淮初,然后将玉牌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这个是我的名字?”
他的衣裳对于沈淮初来说着实宽大,虽不是北凛门派统一的黑红二色,但制式相似,衣袖和下摆都绣着北凛独有的纹饰。
沈淮初终于将宽大的衣裳弄好,抽空看了谢凌之一眼,心想如果刻的是别人的名字那干嘛还随身带着。
“谢凌之。”他将玉牌上的字念出声来,末了竟有些嫌弃,“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换成‘灵芝’呢。”
虽这样说着,但他依旧将玉牌揣进袖中,坐到沈淮初身旁,问道:“所以你到底是灵兽还是人?”
“当然是人!”沈淮初高声道。
谢凌之:“那你变的灵兽是什么?我似乎没见过你这种。”
沈淮初瞬间低头:“不知道。”
“算了不管,反正无论你是人是兽,都是我徒弟。”沉默了片刻,谢凌之伸手拍了沈淮初一脑袋。
沈淮初摸着头顶“诶”了一声,认了个这样不追根究底的师父也不知该不该庆幸。
他盯着面前的火堆,双眸中橘红的火舌跳动,正要出神又猛然意识到在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