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我曾见过你。”顾青行半垂眼眸,就着剑柄把面前人衣领弄回去,轻声道,“那日在山洞中,是你在喂我喝药。”
沈淮初猛然撩起眼皮,眼眸微瞪,话语脱口而出,“你那会儿不是晕过去了?”
这次不答话的换做顾青行,他就那样直直盯着沈淮初,少年黑发如墨、肤色赛雪,眸子乌沉沉的,暗光隐隐流动,若不是沈淮初单身二十八年,脑子和一般人有些不大一样,早该脸红了。
“你的药是我喂的,若我不把药给你灌进去你早没命站在这和我说话了。我不图你的回报,只是路过顺手而为,咱们就此别过江湖不见吧!”越说,沈淮初越发觉得是自己占理,便双手叉腰抬高音量,末了还瞪了顾青行一眼。
顾青行话锋一转:“我在山洞里待了多少天?”
沈淮初想也不想便答:“三天。”
“那为什么三天前不离开?”顾青行眯了眯眼。
这话问得沈淮初哑口无言。
“你是如何上来的?没有主人允许,没人能越过落月峰的结界。”顾青行又道。
沈淮初气得翻了个白眼,问题竟又被绕回去,但他依旧没编排出个合理解释,便脚步一转,撒丫子开跑。
他没忘记逃跑应该